摇光

走得不是很安详

【易钟杰×易钟玉】姐弟小事 其二

*结合上一篇食用,不结合也行

*ooc⚠️

*纯属造谣,写着玩的


02


  钟玉从易家花园里翻出了十几缸黄金,几箱古董,一箱驳壳枪。对这巨款,她过于公平的分配方式几乎让人联想不到当年那个张口闭口争家产的人。


  “二姐,这枪能不能——”钟杰抿了抿嘴,看向对着黄金容光焕发的钟玉,想问她要那一箱驳壳枪。黄莹如却神色一敛,严厉制止。谁都知道他想把枪拿去做什么。


  今晚这场意外之喜实是令人亢奋,易家的主人们难以入眠。月上枝头,钟杰仰躺在床,久久无法入眠,想不到枪,就想别的。想想病人,想想前线,想想二姐。


  二姐的外冷内热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几重境界。当年叫嚣要夺家产,要把他们统统赶出易家,结果真有了家产的分配权,她却只拿了五分之一。都说她像刺猬,到头来被刺扎得最多的大概就是她自己。这些年,这个家属实亏欠她不少。


  当年暴躁孤僻的姐姐和如今大方冷静的姐姐在他心里轮番打转,钟杰辗转反侧,觉得两个都很好,难以取舍。


  虽然他也不知道能从哪个立场“取舍”。


  他想着,若真有两个二姐,那他都竭尽全力对她们好就是了。


  月落星沉,钟杰起身披上衣服,对着东方那一点点残余的月光做了个决定——从今以后,要加倍地对二姐好了。


  “钟杰,医院最近应该不闲吧?”


  钟玉舒适地仰在椅子上,按在太阳穴上的手虽然使她受用,但钟杰的殷勤又让她心里发毛。


  “近日不太忙。”实则都忙乱了。但他哪敢偷掉给病人的时间呢,一点一点挪在钟玉身上的全是自己的睡眠时间。看着姐姐因为舒服而迷起了眼,宛如被挠着下巴的猫,他笑了笑,心甘情愿。


  这些年谁都知道钟杰对钟玉好得过头。平日顺从得像她儿子,偶尔以下犯上把她管制起来又像她爹。然而近日竟又加重了几分,冷静外表下的热切眼神,仿佛钟玉这个人是他一手捏成的一样。


  钟玉到底是觉得不对了。


  商人的头脑多精明,细细想来,有了几分猜测。


  夜里,钟杰的胸口贴着一只白软的手,是钟玉在将他推开,“不用帮我擦头发,我自己来就好。”


  钟玉只穿着层睡衣,径直往阳台走去,“过来。”


  钟杰紧紧跟上,夜风涩涩,他留意到钟玉领口露出的大片肌肤,思索要不要回屋拿条毯子给她裹上。


  “你对我这样,我明白你在想什么。”钟玉眺望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淡然道∶“你也不必藏着掖着,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钟杰心脏狂跳。


  她都知道?钟杰回想起挖出黄金的那夜,他张开双臂躺在床上幻想着有“两个二姐”的事,除了对她们好,他还不可思议地想到了别的——一边抱一个,一手揽着过去的二姐窄小的肩,一手搂着现在的二姐细软的腰。


  难道这样不可告人的心猿意马,她也知道?


  “对,我知道。”钟玉倚在栏杆上摊摊手,很大方地,“我也不是个不好说话的人,你都做到这份上了,我自然会满足你的需求。”


  “二、二姐……”钟杰瞠目结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或姐姐惯有的淘气作祟,有意拿他找乐子。然而月色下,钟玉的面庞是那么恬美而认真,没有一丝嘲戏。


  我的需求就是让你快乐。若平日里,这话是真心实意的,但现在看着钟玉的脸,钟杰自己都觉得这种说法违心。


  “只是,你得想法子不让别人知道,尤其是黄女士。”


  “好……”钟杰轻飘飘如醉酒。


  或许因为刚洗完澡,钟玉的身体清香四溢。阳台上月光弥漫,她缓缓靠近钟杰,直逼得他面红耳赤,几乎要伸手勾住她的腰。


  见四下无人,钟玉道∶


  “说吧,要几把枪?”


  


————————

弟弟∶我馋她身子,甚至馋两个(愧疚)

姐姐∶他馋我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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