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

走得不是很安详

【钟杰、钟秀×钟玉】【all钟玉】她那不聪明的弟妹

*嗑一些狗气的弟妹和娇气的姐姐

*吃不到饭纯发疯罢了

*终极ooc ooc ooc ooc oocooc

*口水话口水话口水话无文笔,以下内容纯属造谣🥺

  

  钟杰听闻他二姐在安全区大骂他始乱终弃,当即坐立难安、羞愧难当,下午就趁人不备把他二姐扛上了车塞进了易家。

  “二姐,对不起。”钟杰愧疚地低着头,眼里却兴奋地闪着光。

  钟玉挑着眉,居高临下地冷笑道∶“易钟杰,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扛我?况且,你该道歉的对象是我吗?”

  “怎么不是呢?”

  钟杰抬起头,满脸的喜悦几乎要泼出来,清亮的双眼直直地对上他二姐。

  “我之前还以为二姐心里只有唐先生……没想到二姐和我一样,都忘不掉那段情。有了二姐这份心,我绝对不会再始乱终弃了。我不和清芬订婚了,我要对你负责!”

  “哈?”钟玉翘着的指尖上勾着的咖啡杯跌在了地上。

  

  “二姐,你在做什么?”

  “我在打电话。我外公有位交情颇深的朋友,是远近闻名的心理医生,如今恰巧就在上海工作。”

  “二姐,我没病。”钟杰笑了笑,把电话扣了下去,“我们是姐弟,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其实不必害羞。”

  “你还知道我们是姐弟?”钟玉拍掉那只揽在自己肩上的手,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蹬在钟杰脚背上。

  “不不,是我说错了……二姐,我不该拿你当姐姐。”钟杰面颊一红,小心翼翼地瞥着姐姐的脸色,“听闻你在安全期大喊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不拿我当弟弟。你的心意我收到了,那么从今以后,我也不拿你当姐姐了……”

  “你说什么?……啊!你嘴往哪贴呢!”

  

  钟杰一下班便与钟玉形影不离。嘘寒问暖,呵护备至,就差顶了顾姨的差事、亲自进钟玉的卧室伺候她吃穿。

  钟玉外出应酬时常感到不自在,总觉得自己腰上臀上还糊着弟弟黏上来的手掌,经常和合作伙伴聊着聊着就忽然拍着腰打个寒颤。她心想得亏阿媛和钟杰吹了,要是她的女明星在片场也这么失态那不是挡她财路吗。

  “二姐,这是新鲜的马卡龙。”钟杰下了班,殷勤地把五颜六色的小甜品摆在了钟玉面前的小桌上。

  “……好,你下去吧。”钟玉吞了下口水,刻意不让目光粘在马卡龙上。

  钟杰温柔一笑∶“那我就不打扰二姐了。”

  钟玉的余光瞥着钟杰出了门,松了口气,这才拈着马卡龙送入自己口中。粉的,绿的,一口一个。别说,易钟杰别的本事没有,这些天挑的吃食倒很合她胃口。

  “二姐,”谁知钟杰又钻了进来,“还有老文魁的糕点呢,刚才忘了拿给你。”

  钟玉噎了一下,钟杰立马将水递在她唇边,虔诚道∶“二姐,你没事吧?”

  见钟玉无意喝水,钟杰看了她半晌,又捏着她的下巴,用手指擦了擦她唇上的糕点屑,笑容腼腆而灿烂。

  “二姐,你慢点吃。”

  “……”

  钟玉揉着眉心,缓缓合上了双眼。

  易钟杰对每一个姐妹都这样吗?难道她不在家的时候大姐和钟秀过的都是这种日子?

  然而理智上却知晓只有自己有这份“殊荣”。毕竟她可是和钟杰有过“一段情”呢。

  这一段情她是从钟杰前几日絮絮叨叨的表白中听出来的。不过就是几年前自己生病在床时抱了他,而他当即意乱情迷回了个吻,二人在卧室相拥而眠十五分钟……而事实是自己病糊涂了错把钟杰当做了自己多年前的母亲——他要是不说自己还不知道他吻了她呢。

  “……吻的哪?”钟玉那几天前捏着拳头问。

  “……脸颊。”钟杰轻轻握着她的拳头,“和嘴唇。”

  “……”

  “还有脖子。”

  以及,据钟杰所说,自己去法国之前和他暗送秋波,盈盈泪眼传递出的丝丝情意就在他眼前散在了风里……而她只记得那天风好大,沙子迷了眼,眼睛又酸又痒。

  如此总总,数不胜数。敢情她这弟弟是多年来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呢?

  

  首先发现端倪的是钟秀。

  “哥,你什么时候和二姐关系这么好了?”钟秀鼓着腮帮子兴师问罪。

  “哦,不是这样的。”钟杰抿了下嘴。

  看吧看吧,你妹吃醋了吧,看你怎么和你妹解释。钟玉恶劣的本性浮现,双眼闪着精光,右手撑着下巴看好戏。

  “钟秀,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绝不能告诉妈妈和大姐。”

  钟秀狐疑的眼光在二人间滚来滚去∶“行。”

  “我在追求二姐。”

  钟玉跌了第二个咖啡杯。

  

  二姐?那个不可一世的二姐?多年来在他们面前每一句话都在欠抽的二姐?

  钟秀先是惊愕,然后替这对狗姐弟感到羞愧,最后竟隐隐有些怒气,怒气逐渐加重,她冲着钟玉委屈地嚷道∶“二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又不是她要给易家蒙羞。钟玉冷着脸∶“要问就问你的好哥哥,我可无意勾搭他,你少对着我……”

  “早年间你整日对我们爱答不理,说恨死我们一家子了,我还以为你对我们一视同仁呢,谁知道你连恨人都要排个先后!”钟秀气得满脸通红,抓着钟玉单薄的双肩,“亏得我小时候这么讨好你,只当你本性如此,谁知你背地里竟然如此厚此薄彼,只讨厌我不讨厌哥哥!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

  “……什么?”钟玉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比她高半个头且满眼愤愤不平的妹妹。这话她是一句也听不懂,易钟秀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吧?

  “二姐,你是要和我哥喜结连理了吗?你羞辱谁呢?我哪里比不上我哥了!”

  这话一落,钟玉忽然感到一阵头晕,不知是被钟秀晃的还是怎样。

  

  于是钟玉的麻烦事又多了一桩——那觉得自己多年真心喂狗并急于扳回一切的妹妹。

  一些固定的戏码在易家时常上演。

  “易钟秀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让你像接受哥哥一样接受我!”

  “你离我远一点啊!”

  姐妹二人一个跑一个追,围着沙发转。黄莹如和钟灵相视一笑∶“这两姐妹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然而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钟玉却把妹妹的腰掐得死疼。

  钟玉推开钟秀,嫌弃地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烦死了,你弄痛我了。”

  “你还把我掐痛了呢!”

  “是你先亲我的!”

  “哥哥就亲得,偏我亲不得?”钟秀一跺脚,“我昨天都看见啦!哥哥都从嘴巴啃到脖子了,手都从后背摸到屁股了。”

  钟玉语塞,红着脸瞪了她一眼∶“你瞎看什么?你没看见我打了钟杰一巴掌吗?”

  钟秀一撇嘴∶“看见啦,有气无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打蚊子呢。”

  忽然,钟玉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易钟秀,你是不是把我的水溻糕吃了?”

  “我……”钟秀脖子一缩,气焰消了大半。

  “那是顾姨特意替我买的!”钟玉心心念念的糕点落了空,冷笑道∶“不问自取是为贼,黄女士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你小气死了!不就是糕点吗,哥哥哪天没给你买?”

  “钟杰是钟杰,你是你。”

  钟秀自知理亏,嚷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于是,钟秀也开始每天给她二姐买各色甜点。一个月下去,钟玉怨气渐轻,体重倒重了五六斤。也不怎么记得自己当日并不是这个意思了。

  

  

  早些天,钟玉曾一度想躲回安全区,但兄妹齐心其利断金,她跑了几次,或被钟杰扛回来,或被钟秀拖回来,竟是一次也没跑成。

  昔日躲都躲不过的唐凤梧竟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但渐渐地竟连他都放弃来易家接她了。具体怎么回事钟玉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出门谈生意的时候兄妹俩已经和唐凤梧交过手了。

  据说唐凤梧向易家挽回钟玉时的话启发了钟杰良多。

  “唐先生说二姐口是心非,其实心里是想留在安全区的,若她真想走,依她的性子谁拦得住呢?”于是兄妹得出结论∶“二姐口是心非,其实心里是想留在他俩身边的,若她真想走,依她的性子谁拦得住呢?”

  于是加倍地粘着这同父异母的姐姐了。

  

  时间久了,钟玉倒有些习惯了,两个烦死人的弟妹贴在自己身边,日子竟有些莫名其妙的充实?毕竟钟杰的肩膀是真的很好靠,钟秀的大腿枕起来也软硬适中……

  但她看杂志的时候真的不需要坐在钟杰大腿上看,睡觉的时候也不需要钟秀的双手在自己睡衣里摸来摸去。

  

  钟玉是个出色的生意人,但料不到会有一天拿自己做生意。她不过是和沈彬谈新的项目谈的有些久了,也就后半夜才回家——谁叫沈彬空运而来的樱桃太香甜了呢?

  钟杰这夜在医院加班,钟秀竟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钟秀先是黑着脸摸了摸钟玉的双手,看她有没有受凉,再嚷道∶“我要告诉哥哥去。”

  那又如何?钟玉自然是不怕钟杰的。但是她实在受不了钟杰那含幽带怨的眼神,又要委屈又要发狠,多大点儿事,就压着自己犟得跟什么似的。

  “不许说!”

  “我就说!”

  “那这样……”钟玉一咬牙,攀着钟秀的肩膀,踮着脚对她耳语∶“我们做个交易。只要这次你不告诉钟杰,我就许你下次……”

  “下次啃到肩膀以上!”钟秀眼睛发亮,“那叫亲!什么叫啃啊?我又不是狗?”

  “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行!”

  然而钟秀并没有信守承诺。肩膀以上?做梦吧。她才是那个捏着把柄的人诶,怎么会这样乖乖就范呢?

  钟玉那日是捂着小腹吃早饭的,其实她应该多个部位轮流捂,但小腹才是重灾区。钟灵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冷笑了半晌,只说是被狗啃了。

  钟秀一听,在餐桌下轻轻踹了钟玉一下。

  钟玉瞥了她一眼,用只有她们二人听得见的极小音量说∶“易钟秀你急成这样,昨夜不会是真吃醋了吧?”

  钟秀被戳破了心事,也没有她哥那种立马就能反应过来二姐又在装运筹帷幄的胜利者的那种本领,只干巴巴地反驳道∶“……我只是看不惯你朝三暮四!”

  二人斗嘴斗了半晌,彼此都十分看对方不顺眼,吵吵闹闹好几天,最终是吵到钟玉床上才和好的。

  

  钟杰对待钟玉的身体总是一脸虔诚,然而做的事却十分冒犯。这些天不知激起了什么趣味,向来老实的钟杰竟然开始尝试用一些别样的手法来冒犯她。

  ——把手往旗袍裙摆里伸是一个绅士能做出的事吗?吸姐姐的大腿是一个弟弟能做出的事吗?

  钟杰俯身,钟玉曲着腿踩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眼里水光滟滟,软绵绵道∶“你够了……”

  钟杰小心翼翼地放下姐姐的脚,喉头滚动了一下∶“可是,二姐这些天总和钟秀在一起……”

  钟玉两眼一抹黑。不愧是兄妹,这两人吃外人的醋还不够又吃自己人的醋。

  还未开口,钟杰却抄起她的身体,将她整个抱起……

  

  这可完了。以前再怎么胡闹也没真的更进一步,这下可好,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

  钟玉害怕,钟杰更怕。他完全没料到杀伐果决的二姐在床上这么能哭……自然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捂着嘴巴小声啜泣……

  钟杰又惊愕又心疼,忍着欲望半路收手,将衣服给姐姐套好,又是讨好又是道歉,却手忙脚乱地哄了半天也没哄好。最后只得找了钟秀来帮忙。

  “怎么啦!二姐生什么病了吗!”钟秀急匆匆地赶来。

  钟玉一见简直要气得厥过去,本来就够狼狈了,他还特意找了个人来看!

  这事之后,钟玉足足七天没搭理兄妹俩。

  下一次和他们说话,还是因为那雇来的西点厨子技艺实在高超。

  

  

  钟玉的房间逐渐成了菜市场,似乎人人都能往里面钻一下——尤其是夜里。但这几天恰逢她生意繁忙,不想理人,于是白日不见人影,晚上又将门锁得死死的,谢绝一切兄妹拜访,弄得钟杰和钟秀不习惯极了。

  那夜,钟玉一如既往地锁好了门,戴着眼罩躺上了床。

  睡意朦胧间,隐约听见楼下有什么声响,钟玉只翻了个身,抱着枕头不做理会。

  “钟秀,你踩到我的手了……”

  “哥,是你爬太快了!”

  钟玉猛然坐起,摘下眼罩,一脸惊恐地望向声响传来的阳台,只见月色下,钟杰与钟秀顺着梯子接连爬进了她屋里。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钟玉跳下床,赤着脚,摔着枕头就要把兄妹俩往下面赶。

  “二姐,我们来陪你睡觉。”钟杰用手臂护着头、如实作答。钟秀躲在钟杰身后,软绵绵的枕头攻击全是钟杰一人受了。

  “……滚出去。”钟玉面色冰冷,纤细的手指指着阳台。

  “别这么小气嘛!来者都是客。”钟秀吐了吐舌头。

  钟玉扑在床上,摆了个“大”字,“这只有一张床,没地方给你们睡!”

  但人小床大,两边还是留下了很大空间。

  “谁说我们要睡别的床了?我们就睡这。”钟秀扑在了钟玉右边,冲她得意一笑。

  钟杰则躺在钟玉左边,苦笑道∶“二姐,你别怪我,这是钟秀的主意……”

  

  五分钟后。

  “易钟秀,你要是再敢动我耳朵我就把你一脚踹下去。”

  “……就亲了一口!”

  十五分钟后。

  “易钟杰,把你的胳膊从我腰上拿开。”

  “啊?二姐,你还没睡着呀……”

  

  第二日清晨,钟玉悠悠转醒,她的身体被钟杰抱着,脸却是埋在钟秀怀里。

  好久都没睡得这么畅快了,甚至还想睡个回笼觉。

  睡眼惺忪的,钟玉朦胧地想到∶合该多年前父亲罚他们三人跪祠堂呢,他们可不就是易家最愧对先祖的三个人吗?

  不对,只是他们俩罢了,全是他们的错。

  钟玉从二人的怀中抽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忽然,她一愣,左右各踹了一大脚。

  

  ——到底是谁,脱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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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了个all钟玉的tag,有喜欢all钟玉的吗?希望除我之外这个tag还能有其他人🥺

(玉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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